迟父没有再找迟舟的事情,因为迟父找迟暮要到钱结果都赌博赔了,只好拿着迟母的钱坐车去外地打工,结果没几天迟父又回来了,迟父问了迟舟的姐姐要了点钱,又回来赌博。
迟舟司空见惯。
迟母经常对迟舟讲迟父年纪老了,身体自然也不行,要多体谅他。
迟舟不搭理,迟母还是絮絮叨叨。
“他也是爱你的,舟舟。”
迟父的爱,只不过用女儿换去金钱所获得的喜悦。
这样的爱迟舟宁愿不要,也要不起。
迟舟四五岁的时候迟秋已经是大四的学生,如果迟舟再大点迟秋早早就会被卖掉。
之后迟秋本要留下来照顾迟舟,幸好被某家资助上了高中。
迟秋高中毕业听见父母商量把自己卖人,迟秋没有任何情绪,继续在门口悄悄地听。
“让她读完大学在卖掉,更赚一笔。”迟父手里死死地揣着迟秋的录取通知书。
迟秋多警惕心,更疏远迟父,放假也以打暑假工的理由不回家。
最后迟父的阴谋没有得逞,不多了许多血维持自己吸血的躯体。
*
主席台上站着主持人嘴里的“金秋九月”,可学校的运动会十一月初才拉开帷幕。
迟舟不喜欢热闹的气氛,喜欢自己身处于安静世界或者跟周之窈待着聊心。
运动会的开场由愿意班级表演节目,九年级的学业紧张再加上七年级刚刚来还没有适应,所以没有强烈要强每个班都有表演节目。
节目由评委老师大分,分高班级的积分自然高,所以大部分都会表演。
周之窈所在的九年级一班没有出节目,迟舟所在的九年级二班基本全体学生都参加表演,当然不包括迟舟在内。
虽然班级里基本体育委员举班级旗,不过体育委员也去表演节目,而迟舟身高在班级里数一数二,举班级旗的任务交给迟舟。
迟舟站在表演节目前面,表演节目的同学被夹在中间,后面还有四个穿着班级服的女生站在最后面,迟舟的目光落在后排跟其他人聊天的周之窈。
迟舟觉得现在这个尺度没有什么,但是众观周窈和某些人迟舟的占有欲突然被激发。
迟舟没有再去分心,表演马上就要结束了,迟舟也不想出什么岔子,毕竟事关班级荣誉。
迟舟没有在听见音乐等了片刻就带着队伍走,之后就剩下九年级其他班级和有些老师的节目表演。
运动会开场结束,接着各班回到教室里搬几张桌子出来,要是愿意也可以把自己的凳子搬出来 。
迟舟走到一半的休息区寻觅周之窈的影子,可以迟舟只见与她相似的背影。
迟舟又跑会教学楼去找周之窈,迟舟见着周之窈手里拿着红色的号码牌和银色的别针。
周之窈以为是自己的朋友来了,没有想到迟舟就出门口。
周之窈招呼迟舟过来帮自己。
迟舟接过号码牌和别针,接着绕到周之窈的身后,迟舟帮周之窈挂好号码牌,又走到周之窈面前索取抱抱。
两个人在班级门口相拥,迟舟在周之窈耳边低语:“加油,窈窈。”
周之窈没有什么压力,上次的一百米记录就是自己,“那我争取打败去年的自己。
迟舟和周之窈松口,虽然两个人都是女生,但是拥抱太久容易被人发现端倪。
“我下午还有800米,记得来终点接我。”
迟舟点点头答应下来,“我在终点等你。”
迟舟没有直接去教室里呆着,待会就是九年级女生一百米。
一百米的赛道旁边都挤满着人,迟舟来到自己班级信息区待会为周之窈加油。
周之窈第二组,迟舟忽视掉第一组跑一百米做备注活动的女生,遥望站在一百米旁边楼梯处的周之窈。
周之窈刚刚一直都在找迟舟的身影,和迟舟短暂的对视几秒周之窈上了赛道,周之窈做好准备等待枪声。
周之窈从来没有脱离迟舟的视线,直到周之窈跑到终点被加油的同学身影遮挡住。
迟舟跑过去找周之窈,半路两个人碰名,两个人也相拥在一起。
“这次记录还是我的,比上次进步了三秒。”
迟舟嗯了声,“我的窈窈真棒。”
过了半分钟迟舟把周之窈松开,“好好玩,我走了。”
周之窈知道迟舟不喜欢热闹,也没有让迟舟强留下来。
教室里只有迟舟的同桌留下来写语文试卷,迟舟打了声招呼就做起自己的事情。
运动会过完就是期中考试,文科是迟舟的拿手好戏,所以迟舟拿出理科的试卷来做,正好不会的也可以问问自己的同桌。
不知不觉吃午饭的时间到了,迟舟把书摆整齐独自去食堂。
由于运动会的缘故,食堂里的人少之又少,迟舟拿着自己跟周之窈同款的绿色碗盆去排队打饭。
迟舟不怎么挑食,不过学校里的有些肉几乎有种变质的味道,迟舟也果断放弃。
等周之窈来食堂迟舟已经回到教室,迟舟已经吃完饭回到教室。
*
迟舟听着学校的下午休铃声,不情不愿地抬头发呆片刻让自己晃过神来。
只见周之窈在前面站在等着自己,迟舟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门外。
周之窈听到下课铃声就来找迟舟,班里的人基本都在睡觉,加之周之窈想安静的看迟舟,周之窈干脆战着门盯着迟舟发呆。
自从分班之后两个人在学校的相处时间越来越少,周之窈脑海了浮现出无数个想法,可都无济于事。
周之窈知道迟舟喜欢看窗外的绿植,迟舟也总是和自己提窗外的那抹绿,周之窈和迟舟也志同相合,自然周之窈也拿理解迟舟所说的美。
迟舟刚刚睡醒嗓子不舒服,沙哑地说道:“怎么了,窈窈。”
“也没有什么事情,还有觉得来接我。”周之窈看见今天中午迟舟和旁边的同桌亲密,周之窈吃醋了当场把迟舟喊出来也不好,所以不了了之。
“放心,我在终点等你。”迟舟回答。
周之窈点点头,周之窈想现在抱抱迟舟,但是外面的人从刚刚寥寥无几变的人山人海,周之窈只好做罢。
迟舟早早的就去一百米的终点站好。
周之窈是体育的料,上次八百米也是周之窈的记录,迟舟也不紧张,周之窈有自己的目标也有把握。
八百米是全部的运动员一起上,避免不了跑步就出现摔跤的现象。
七年级周之窈跑八百米就被人使小把戏故意推倒周之窈,周之窈的膝盖摔的很严重,没有办法继续参加毕竟只好做罢。
迟舟看着周之窈那双眼睛就知道周之窈的忧伤与无奈,迟舟没有安慰周之窈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周之窈。
当天吃晚饭时迟舟直接在食堂有意撞那个人,不巧那个人刚刚打的饭掉落在地。
迟舟讽刺地说:“不好意思同学,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,比较你的膝盖没有和周之窈般摔伤。”
那个女生咬牙切齿,“晦气,这么不长眼。”
迟舟也没有势落,“没有啊,我就是故意的,而且你用小把戏的时候我正好拿着手机录像,应该不久你的成绩就会做服废呢。”
迟舟不爱凑热闹,“那有什么录像,看来真的被我吓着了。”迟舟心里终于舒服了点,但是周窈后面的比赛都没有办法参加了。
竟然没有办法肉补,那就用情绪来偿还。
那个人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,迟舟没有再搭理。
现在排队打饭的人本来就多,再去打饭也吃不到什么好菜。
周之窈抢在前头,每当周之窈从自己这边经过迟舟总会高声呐喊:“窈窈,加油。”
“周之窈、周之窈。”
周之窈起初是第一,后面转弯被人反超变为第二,还有十米周之窈和同班同学并列第一,最后三米周之窈直接反超。
许多人围在都在终点等待运动员到了,旁边的裁判都把让赶远了些。
迟舟在等周之窈冲过终点向自己奔来。
比起在原地等待你的到来,我还是更喜欢奔向你。
迟舟见周之窈冲过终点,接着向自己跑来,迟舟也跑了过去然后伸开双手去拥抱周之窈
周之窈整个人依靠迟舟让自己不摔到在地,两个人拥抱着直到周之窈缓过来迟舟才松开,把拧开瓶盖的水递给周之窈。
“喝点,待会跑你走走。”迟舟搂着周之窈的腰怕周之窈没有站稳摔跤。
周之窈喝了口水就把瓶子给了迟舟,周之窈想喝迟舟日常喝水水杯里的水,不想迟舟去买水自己喝。
迟舟陪周之窈走了走,等周之窈完全恢复状态,迟舟缓缓开口:“竟然休息好了,我就回教室了勒。”
周之窈摇摇头又郑重其事地说:“不要走,留下来陪我。”
迟舟自然是欢喜,跟着周之窈来了个安静的地方,迟舟拍了拍地上的灰,“坐吧。”
周之窈昔日体温本就高,不久前还跑了八百米全身燥热,迟舟皮肤冰凉,周之窈就紧挨着迟舟缓解燥热。
周之窈直接开门见山,“迟舟不要和你旁边的那个男生走这么近。”
“人家成绩也没我好,人家的体育也就中等水平,而且我们都亲了。”
“还有就是我吃醋了。”
曾经周之窈对迟舟坦白:“其实我也会因为你和别人玩的号吃醋”。
迟舟没有吭声。
相继两个人只是沉默,迟舟的有些情绪只会埋葬于心底。
我也会吃醋。
之后周窈没有再提起吃醋。
自从之后迟舟和身边的人都会保持距离,迟舟本就性子冷淡,身边也没有出去其他人过。
迟舟没有想到周之窈在爱情会如此直接,“没有以后了、我们窈窈最棒、不会辜负你、我哄你。”
迟舟跟周之窈把话说开,又聊了聊周之窈觉得有趣的八卦,迟舟听到自己感兴趣的也如实地说出心里话。
*
迟舟还在寝室里洗衣服,待会晚读加晚自习的时候看电影,每年的电影的题材都是关于战争,迟舟很感兴趣。
电影在男生寝室前坪了播放,广播通知九年级的学生先去,迟舟和班里的同学搬着凳子往男生寝室里走。
迟舟走在前头,迟舟想找个好位置观看,迟舟是二班第一个到的。
旁边一班的同学都整整齐齐的坐好,每个班的女生和女生的中间隔了一排男生。
迟舟听见周之窈叫自己的名字,迟舟往周之窈的方向看去,周之窈伸手招呼自己过去。
“你坐这旁边,待会我和旁边的人换位置来找你。”周之窈的小心思直接说出。
迟舟把凳子放下,迟舟和周之窈中间只隔了个男生。
等安排好位置电影就开始播放,迟舟没有注意旁边的风吹草动,专注地盯着投放出来的电影。
良久周之窈来到迟舟的旁边,迟舟看的入迷没有感受到旁边隔了些距离的男生换成了周之窈。
周之窈抓住迟舟的手和迟舟十指相扣,迟舟有点惊慌,发现是周之窈就握紧了些继续看电影。
周之窈低头去吻迟舟的手背,又抬头凑到迟舟的耳边低语喃喃:“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什么?”
迟舟背后发凉,而耳朵却因为周之窈的吹气变的滚烫。
虽然周围暗淡,但是有些人的视力就是好,迟舟担心被人看见,迟舟知道同性恋走下去的艰苦。
“别闹,回家给你。”迟舟和周之窈对视,周之窈眼前只要迟舟深隧的黑眸。
电影结束里面的英雄壮烈牺牲,迟舟深深为此感动,今天也告一段落。
两个人身处于黑暗,最终迟舟和周之窈手牵着手回教室、回寝室,迟舟引领周之窈寻找前方深不见底的路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