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！不许死！不许！”夜双双目赤红，灵力不要命地输出。

“别救了，丫头。我命数到了而已。”老头勉力笑了笑，扯起的笑容格外僵硬。

“闭嘴！我不信！”泪水从夜双的眼眶流出，手中的动作依然不停。

夜弥修看着夜双的一头乌发逐渐变成白色，甚至身体开始有了消散的迹象，连忙阻止：“你让他安心地去吧，你这样只会徒增痛苦。”

“不要，我不要！”夜双嘴里虽这么说着，但看见药老痛苦的样子，终究还是停下了。

刚一停下，过度使用灵力的反噬涌了上来，药老的生机也逐渐消逝。夜双两眼一黑，向后倒下，夜弥修连忙伸手扶住。

过了好一会，夜双才缓过来，但却因为灵力透支，全身无力。夜弥修将药老安葬妥当，静静地坐在夜双的旁边。

“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？”夜双忽然问道。

“外面的世界很繁华，但也很黑暗。你要出去吗？”夜弥修回道。

“嗯，你带我出去吧。”夜双依恋地看了眼住了几十年的地方，还是说道，“在这里只会徒增心伤，而且也没有人值得我留恋了。”

“好。”夜弥修答道。既然夜双想出山，夜弥修也会尊重夜双的选择。外面的世界很黑暗，但夜弥修会拼命护着夜双。

再见了，药老；再见了，药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