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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千小说网 > 清冷仙尊成了我道侣?! > 第11章 催情香

第11章 催情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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催情香在凡间又称合欢绕指柔。

该香触碰皮肤即渗入筋脉,使中术者五感敏锐,但又神志不清。连指甲划过彼此衣物都如同如火焰燎原,由里即外地沾染上彼此的气息。

李纵情常年修炼,金丹纯粹,自然不会被其迷乱了心智。

而萧随云的金丹多年前便被剖走了,只有一副略强于凡人的流畅筋脉——

这催情香,怕是已经融入他骨中了!

李纵情好气又好笑地熄灭了那香炉里燃烧得正旺的香。

转眼看床上的人,面色酡红,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被絮中,像是一块躺在蒸锅上的红糖米糕。

床侧是一盏红焰摇曳的九幽灯。

火焰拉长的了舞动光影不断跳跃在两人脸上。

李纵情宛若有思地望着那烛火。

曾经两人做那档子事时,他就总想点着灯燃着烛火。

他想看那徜徉在他身体之上的那具宽敞的,健壮的,流着汗的躯体。

也想让对方看清楚自己,

——双瞳失神的眼,深陷其中的唇,汗水染湿了鬓角的发,微微泛红的眼角……

仿佛在温暖的烛火里,那些阴森湿冷的猜忌都消失了,好像他们彼此当真在意乱情迷一般。

可萧随云不让。

李纵情的背才沾上床,身上的人便掌风一扇,熄灭了烛火。

而如今,

那人的脸在灯下变得如此清晰,轮廓坚毅,眉眼不羁。

可萧随云却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越来越迷糊了,他看着那香炉里残存的白烟如同空中缥缈的轻纱,越嗅越晕。

他不禁问道,

“阿情,你适才为何要生气?”

李仙尊可是不会承认自己适才生气了,他宛若无事地一挑眉,“未曾生气。”

“可是绒绒说当你那样时,便都是在生气。”

“哦?”李纵情觉得颇有些好笑,“那我若是当真生气了,你又能如何?”

萧随云攥住他的衣袍,“我给你赔罪。”

李纵情仗着小道侣的脑子被烟熏迷糊了,躬下身,“你拿什么赔罪给我?”

“这个——”

萧随云将另一只手从被絮里掏出来,手中则是那本春宫图册。

他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,既然阿情想要赔罪,那便将身边的东西赔给他好了。

于是他将那册子递给了李纵情。

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,他听见李纵情接过春宫图册 ,后在他耳边低语,“适才一直在看册子吗?”

萧随云下意识点头。

“好看吗?最喜欢里头的哪一页?”

“折了角的。”

李纵情低头仔细一看,呦,竟然折了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小角。

看来某位好弟子确实未曾食言,是在勤加练习,不断精进的刻苦钻研着。

钻研如何钻木取火使得流水四溅呢。

李纵情踱步至桌边,拾起一根狼毫,在小一页小字上画了勾出了几个圈圈,不知批注了些什么。

所谓灯下看美人,越看越美,更何况从床缝钻入的清风一吹,躺在床上的萧随云恰好看见那月白色的丝绸寝衣黏在了阿情的身上,勾勒出那么一些浓纤合度的肉感。

无端地,令他想起了曾经最爱吃的荔枝,剥开皮,内里饱满紧实,指尖也会沾染上残存的甜美汁液。

这种联想使他口中充盈了不少。

李纵情这时已经勾画完了,满意地搁下了狼毫。

回头看见床上那人明明嗅了催情香神志不明,却还是发现微睁着一双眼睛,一直瞧着自己。

“怎么?”

萧随云喉结滚动,声音有些暗哑: “阿情,你还生气吗?”

李纵情原本想说有何可气,但是当他掀开被子,不似往日独寝时的孤枕寒凉,炽热而滚烫的暖流一阵一阵袭上他的身子。

是熟悉而久违的温暖。

他再垂眼一看,呼吸不由一窒——

许是由于适才催情香配合地龙燃烧得太浓烈了,小道侣双颊通红,大咧咧地将两只胳膊搁在在被絮外,胸膛出的寝衣也被扯出了一大道口子。

李纵情看着他裸露在外的宽敞胸膛,眸色渐深。

“随云热吗?若是实在热的话,将寝衣脱了也无妨。”

“可以吗?”萧随云犹豫地将手放在衣襟处,

片刻后却又固执地摇头,“不行,会弄脏阿情的床的。”

李纵情低下头,在他裸露的那一块胸膛上轻嗅,

“无事,随云今夜才沐浴了。”

他抬头,“很香。”

萧随云听到他夸奖自己很香,有些心虚,迷迷糊糊回忆起自己今夜似乎是用阿情用过的水洗了身子,他若是发觉了,会不会嫌弃自己?

掩饰性地将寝衣一脱。

往床头一塞,“多谢阿情。”

“不必客气。”

李纵情满意地看着他宽敞而肌肉虬结的胸膛,一看便知孔武有力的双臂,心想曾经我还趴在上面睡过觉呢。

这么一想他便开始反悔了,靠在床头,将脸撇开不去看他,

“本仙尊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有些气。”

“不过,”他伸起一个指头在萧随云面前晃了晃,确定了对方神智尚在。

“不过什么?”

李纵情话只说一半,“你先闭上眼,”

萧随云心中疑惑,但还是乖巧地闭上了眼睛。

“你想让我不生气,想让我原谅你吗?”

萧随云闭着眼道:“想。”

“那接下来便听我的。”

他感觉到有根冰凉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眼,痒痒的。

“随云的睫毛好长啊,但是莫要偷偷睁开眼,”

“都听阿情的。”

萧随云一直是个乖巧听话,勤奋刻苦的好弟子。

他很好奇阿情究竟要干什么,他听见他似乎翻身下床,从床边不知取出了何种仙器,窸窸窣窣地响个不听。

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。

不知等了多久,阿情似乎又踱步回了床边,他听见他脱了鞋,掀开了被子。

虽然是闭着眼,但还是能隐约感觉到有人坐在床上,挡住了光。

一个冰凉刺骨的东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。

萧随云被冻得一哆嗦,茫然道:“阿情?”

“嘘!”

“莫要说话。”

接着阿情掀开了被子,冰凉的冷气登时从四周袭来,而他适才脱了寝衣,有些冷。

“随云将手伸过来。”

他木讷地伸出手。

李纵情又用那冰冰凉凉的光滑仙器触上他的手,满意地夸奖他:“真听话。”

“好了,现在收回手。”

“还是闭着眼,你往头顶上方摸一下,看看是不是有一根雕花木柱。”

萧随云觉得疑惑,但还是摸到了那根雕花木柱。

他用手摩挲着那柱子,听见对方许久没了动静。

上半身原本就没穿衣裳了,他觉得窘迫的很,如今虽是闭着眼抓着床头的柱子,但还是觉得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目光不断地流连在自己身上。

“哐当——”

李纵情用缚神铐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。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裸的小道侣双手不断挣扎着,但都没有挣脱开来。

“阿情,你这般又是何意?”

李纵情勾唇一笑:“你说呢?”

“不知你可否听过一句话叫做‘以其人之道,还以致以其人之身’?”

"这些镣铐与枷锁都是从你屋中翻找而出的,纵然你如今失了忆,也能猜出出曾经是谁在用吧。"

萧随云心中一咯噔,心道不好。

果然听见他接下来道:

“你曾经便是这般羞辱我的,”

“你利用御兽师之便,在御兽场买了一个金色的牢笼,与一堆镣铐,还用黑色的锦缎蒙住我的眼睛,”

“让我身上不着寸缕。”

“我这般爬上一天,膝盖都是肿胀的。”

萧随云觉得难以置信:“我当真有如此蛮横粗俗?”

李纵情冷笑,“你不相信?”

萧随云睁开了眼。

一双亮晶晶的眼瞧着李纵情,无端地让他想起了幼年时将要被父亲送往屠兽场的一只大型灵犬,最后那纯澈而充满希冀的眼。

他双手一挥,空中登时出现了几只灵蝶。

萧随意惊诧地看着那几只灵蝶不断舞动,交织的翅膀不断织出了一张张交叠的网,那网清澈透明,状若如水织成的银丝。

银丝越织越多,宛如一潭澄亮的池水。

水面上逐渐浮现出两个似乎抱在一起的人。

李纵情再挥手,银蝶仿佛卸了灵力,枯木脱皮一般纷纷摔落在了地上。

他勾唇,有些狡黠似的,

“要我证实给你看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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