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秀林也道:“我也没去,明礼你和淙旻,你俩不是在么?”
高文轩笑笑不做声,谢彧没顾忌直接当笑话抖搂出来:“乌泱泱一群人,我没兴趣玩了早早下马,出事另一人还是礼部侍郎的独子。陛下大怒处死十余人护卫,对蔺成钧的责罚不过是轻拿轻放,他那五十棍杖打的,两天就能下床走路。”
身旁人也跟着嬉笑起来:“毕竟是意外,又有皇后娘娘护着,此番就是重责了。”
“可怜礼部侍郎没了儿子,一夜白头。”
苏克又叹息一声:“世事难料啊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,咱们接着喝酒。”高文轩拿起酒坛继续给他们满上,话头又转到别处的风流韵事,一个个的,笑得放浪形骸。
苏克握着酒杯在一群笑闹里渐渐安静,不知在想什么。
韩秀林见他兴致骤减,举杯朝他眼前晃了晃,说:“想什么呢?忽然哑巴了。”
他很快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,嬉皮笑脸地碰杯:“美酒引人遐思。”
“恐怕引人遐思的不是酒。”
“不是酒,又是什么?”
“自然是琴声,哈哈哈!”
话落,大伙儿都同时反应到哪里来的悠扬琴声?
纷纷凑到窗户边上,发现湖中有一艘画舸,上面似乎有不少女子。
这下一群喝得半醉的公子哥儿都兴奋了,想要知道下面是何人。
不待他们追问,高文轩便开口道:“那是我妹妹和她的朋友,今日淑宁也设了小宴在湖上。”
“原来是舍妹。”
“明礼兄怎么不早说。”
一群急色之徒。
高文轩甚是嫌弃,“早说又如何?看看你们这帮模样,别下去丢人现眼了。”
“行了,人在湖上了都别看了。”谢彧东歪西倒在席上,高文轩看他一眼,笑了一下,道:“我妹妹今日也邀请了沈令姜。”
“啧。”谢彧瞪了他一眼,立刻放下酒杯也凑到窗边。
苏克顺势问:“听你们说,那位沈姑娘遭京中所有女子排挤?”
高文轩道:“姑娘之间的排挤不过嘴上说说,淑宁今日特意邀请所有人来,就是想让她们和解。”
苏克又笑起来:“舍妹天真可爱。”
高文轩当他是夸赞,举杯一碰。
然而酒刚送到嘴边就听到“扑通”的落水声,紧接着响起一阵阵女子的惊呼尖叫声。
“啊!”
“姑娘!”
所有人立即扑到窗户边争相往下看,只见有两个女子落入湖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