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哟。”西索说,“把你的手给我。”
嗯?我的手?他要干什么?送给我牌嘛?
然后忽然我的手心一阵刺痛,只见西索划伤了我的手心,拿指尖沾着我手心渗出来的血签了两个名。然后把牌送给了我。
他为什么能伤到我!?!?
妈的好疼啊!!
我狰狞着一张脸捂住手,感觉手心火辣辣的疼,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。我这个人真的对疼痛没有耐受度,每个月来月经都要靠布洛芬存活。
“不要了吗?”西索拿着那两张牌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“……要!当然要!”我咬着牙含泪说道,听着西索“呵呵呵”的笑声接过了牌。妈的这签名牌也太硬核了,这TM是真的我的血泪铸成的啊!B,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收着啊!
把牌收进包包之后,我的手心还在渗血,我血小板数值偏低,不会就这么失血而亡了吧?
接下来的旅程中,我几次都怀疑自己会疼晕在飞艇上然后醒来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家里。但是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,西索早已不知所踪,我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上了一个小毯子,手心的血也止住了。我试着扣了扣结痂的部位,赶紧住了手。
疼,而且还没完全止住,没有!
我不该手欠的。
飞艇到站之后我找了个更加隐蔽的角落偷偷藏了起来。等了半天飞艇愣是不起飞。后来我偷听到飞艇上工作人员的谈话才知道,原来这艘飞艇要等本场猎人考试结束才会起飞!
我几乎原地昏厥。原来他们把这儿当成考官大本营了啊。
飞艇上到处都是猎人协会的人和工作人员,饮品和食物我都搞不到。我躲在这地方七天不说饿死也会渴死的。
于是百般不情愿下,我趁晚上偷偷下了飞艇。看起来我只能在岛上找点吃的了。河里有鱼,我抓不到,天上有鸟,我打不着。我只能寄希望于野生的果子了。实在不行,我就切位面。总不能让自己太苦。
而且说实话,稍稍参与一下猎人考试,对于一个猎人粉来讲,还是很激动人心的体验。
我突然很后悔自己没有多看几集贝爷的《荒野求生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