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泥巴种。”他低声念叨。
当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他有一种难得的快感。
这快感里包含了尖锐,痛苦,自虐,还有尽情发泄的快乐。
似乎每说一次这个词,属于麻瓜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液就会削弱一分。
如此鲜血淋漓的锋利,将他的心割成一块一块的,直到他感到麻木,只留下自残的感动。
斯内普坐在长桌面前低着头,缓缓露出一个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