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用的,我也不会给你。”给别人一件没有任何帮助的东西,图什么?顾络尤向来喜欢真实,“这条丝巾,你不用还我了,若是方便的话,使用结束后帮我扔掉。”
“你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留在别人那里?”
“嗯,我的家在珞未都。”顾络尤一语双关。
“所以,你猜顾相以也是珞未都?”覃响问过顾相以的家乡在何处,他说海德堡,定会是海德堡,至于华鸣叶调侃他说话口音不像是海德堡,也是问出口第一句见他不回,故意让他应自己的。
顾相以说话没沾哪个地方的口音,对于顾络尤猜测他是珞未都还是持好奇态度的。
“试着说说。”顾相以的脖子上带着顾家的项链,言语之间又很了解顾家,顾络尤合理推断。看他反应那么厌恶,要么是讨厌自己上升到了地域,要么就是单纯听不得珞未都,想来是前者了,因为。
“珞未都是很多人的向往之地。”没有人不向往这个文明的城市,包括覃响,“我曾经和父母去珞未都旅游,它像一个国度,遍地都是千年的文化。”
顾络尤正在认真听着他的后续,无意被他戛然而止的停顿蒙骗,跟随着他的眼睛看向了前方正修剪花草的花匠。没看多久,凡事总有先来后到,想着先听完覃响的话,没想到再无后续,主动收回来了耳朵,开口。
“我们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一位花匠,这是第一位。”
对顾络尤来说是陌生的,进入花园里面的第一个,而对站在他身旁的覃响来说,陌生中带着点熟悉,同样也是进入花园里面遇到的第一位人。
第一位人是谁?是跟着精神病弟弟来到童泰禾宫,经过花园怕自己迷路、进到给自己带路,听到有人来接主动离去,现在又出现在前方,还未透露姓名又改头换面,差点认不出的男人。
眼前的男人和之前所见到的他相差很多,不管是样貌还是身形,是给顾络尤看的,唯一的相似处是供覃响能够认出来。认出来了,想来是要上前打个招呼,可他装瞎,这让覃响歪着头,皱起的眉头有很大的疑惑,却没有揭穿,想看看他的用意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