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郁栖川抱着酒坛子。
“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,不说远的,单就是城外,也是每天都有人死,有时候一死还是一大片。如果每死一个人就要流一滴泪,哪有这么多眼泪来流。”边歌平静地说道,但是他语气里流露的悲伤却掩饰不了。
回到杏林堂,日光正灿烂,门外的大街热得像火炉一样,草屋顶上漏下好几束日光。
郁栖川抬头看着破烂不堪的屋顶:“公子,漏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