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沿着窗户缝隙溜进来的晚风,轻轻一刮,灰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,仿佛从未存在。
“妈,下次小心一点。”莫良喻声音冷冷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厨房里劳作的母亲身形一顿,接着笑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“乖崽呢?”莫良喻的目光落在玄关处,莫溧脱下来的运动鞋,视线顿时柔和了下来。
“在楼上。”莫为山顿了顿,又补充了句,“莫观水陪他写作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