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映跟婆母的较量不单是个人问题,包括事业。
不像是自立门户跟闵家对着干,可能是想让闵舍颜知道,她没有传闻那么不学无术,一味地败坏闵家的门风。
闵青映警觉地睁开眼扑倒靠近过来的人,飞镖的刀尖横在裕荔枝无奈的脸上,水墨色的瞳孔闪过意外,自责。
“是你?你不怕我把你的脸毁了,再锁你喉吗?”闵青映扔掉飞镖,被裕荔枝扶起来。
小傻子是第一个面对她攻击没有落荒而逃的人。
是傻到觉得她永远不会把她怎么样?
闵青映狼狈地单手整理松垮的衣服,摸到保暖的毛毯问:“半夜跑来看我有没有踢被子?抱歉,我觉浅,身边没熟人,会条件反射认为有生人在就是有风险。”
看来,小傻子被她吓到自闭了。
裕荔枝藏好心中的慌乱,指着闹钟愣了会:“我……我醒来发现你不在,过来敲门,听不到你的声音,不想吵到你,盖了毯子,下次,我不会私自过来,你……注意身体。”
阿映果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外人,可她却觉得阿映犹豫不忍心伤害她的表情,又不完全是认为她是陌生人。
阿映大概是是真的舍不得凶她,才会表达歉意。
闵青映冷静地望着很担心自己的人:“过来。”
裕荔枝跑到她的身侧,笑道:“怎么了?你是有别的事要忙?那我不打扰你。”
办公连杯咖啡茶水都没喝,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在忙。
闵青映的手轻轻划过裕荔枝线条优美的脖颈:“疼吗?”
这个人的脖子只有被标记的时最有诱惑力,不应该出现掐痕。
裕荔枝想起闵青映用力扑倒她,卡住她脖子腺体的部分,脸上温度的起因推给了暖气的:“不疼的,换做是我,我会把人揍得鼻青脸肿。我有点困了,先去补觉,你记得别干熬着。”
她理解阿映的没安全感,是被很多人算计与迫害所致。
阿映小心地问她害不害怕,她是真的不怕。
反而会为以前的阿映心疼。
任何人被家族和仇人折磨,都会变得防御性强。
裕荔枝关好门,想起自己送的荔枝闹钟被闵青映留到现在,脸上的不自觉地笑起来,阿映当时嫌弃得很,说不喜欢丢了,她是真信了。
去年纪念日,裕荔枝结合闵青映的喜好买了荔枝檀木簪,也是被对方百般挑剔,勉为其难地用到现在。
三年磨合的经验,让裕荔枝确信自己将闵青映所有话听之任之,那她是宇宙中最傻的Omega。
她不想以后变成老婆说的那种人。
很好,新的一天完成了新的自我攻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