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月里心想，明知故问，嘴上却说道：“太闷了”

“哦——”花羽觞拖着尾音，眼底的笑意快要漫出眼眶。

谭月里连忙转移话题道：“你不是去接林雨了吗？”又看了一眼钟晓语的身后确定没人才说道：“她人呢？”

“哦—”钟晓语终于想起来，恍然大悟的说道：“差点忘了，林雨在外面找了一个餐馆，说是吃完再进来，正好到饭点了，让我叫你们一起去”

花羽觞张了张嘴，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，谭月里却道：“你们去吧”

花羽觞盯着她，一直没有移开视线，谭月里轻叹了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我现在不饿，你们去吃吧。”

钟晓语：“那行吧，那我和小羽去吃了，打包回来给你吃。”

“不用”谭月里看了她一眼，说道

花羽觞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：“就这样决定了，晓晓走了。”

谭月里还来不及把拒绝的话说出口，花羽觞早已拉着钟晓语出了门，谭月里刚想追上去，在说些什么，桌上的手机铃响起，她垂眸看了一眼，不带丝毫犹豫地挂断电话。

在往门外看去时，早已看不见花羽觞的身影了。

花羽觞下楼时，恰好看见四楼的饮水机，处于维修状态，脑袋忽然被炸了一下，脚步也不自觉的停住，没有看钟晓语，垂眸轻声问道：“饮水机怎么坏了？”

“啊”钟晓语有些疑惑，想了想说道：“我出门时它就坏了”

“哪里还有饮水机？”花羽觞语气急切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。

钟晓语看了她一眼，有些不解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道：“四楼和六楼都有，但是我们这栋的饮水机都坏了，对面的应该没有坏”，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花羽觞有些恍惚，钟晓语只听见她喃喃自语：“还好，楼层不高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花羽觞却像是与外界隔离，听不清声音：“还好，楼层不高”她只是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。

“小羽？你怎么了？”

花羽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：“没事，去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