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最想要的不都是许多许多的钱吗?”
“啊,”心愉恍然大悟,她是走太远了,十多年过去忘了初衷了,“是,心悦,幸好你提醒了我。”
之后他们冷战了很多天,他像不良少年一样缺课,老师们也习以为常,校园内一栋图书馆楼是俞家捐赠的,他们没理由动太岁头上的土,让俞家小儿子过不了关,不过为人师表的态度还是要有的,打一个合格分就行了。
心愉则开始心无旁骛地学习了,一个人的时间花在什么上面是可以看见的。
脑子转速没年轻人快了,没有关系,多花时间和功夫就行了,期末她综合分数拿到综合3.9的绩点,很不错了,她拉着施施出来庆祝。
施施调侃她,“学生不应该和学生一起庆祝吗?”
“和刚刚成绩及格的人有什么好庆祝的?”
明明已经结婚很久了,还像个不良少女,施施说:“男人的好也不在于全会读书,女人最爱男明星,可有几个高学历毕业后才出来演戏的?还是装模作样的多,出卖几年色相,挣得钱了要跑去读书了,还在娱乐圈留个哥不在江湖,江湖上却还在讨论哥的传说。”
心愉吸一口饮料,眯起眼说:“半路跑去读书?怎么感觉你意有所指。”
“可别做这种动作,”施施赶忙阻止她,“人这两只眼睛这样一眯,眼袋就显得特别大!”
心愉哈哈大笑。
施施说:“你要是长期笑起来幅度这样大,也老得挺快的。”
不过她明白,好友是只有在自己身边才会笑得这样灿烂和没心肝。
暑假,同学们组织了个攀岩俱乐部,他们邀请了心愉参加。
心愉心里还未作出决定,嘴里已经答应了,糟糕,她也变得爱寻找刺激了,肯定是受了某人不良影响!
心愉套上安全装备,跟着经验丰富的前辈们学习攀爬,这种运动多像过去的她,一步一步地爬上去,不过比现实生活幸运。
现实里可没有安全装备保护你,攀岩馆里,筋疲力尽掉下去秋毫无损,实际生活那就是万劫不复了。
几个星期的练习下来,她已能坚持到登顶。
同伴们为她欢呼,“心愉,感觉怎么样?”
“很好,疲累的感觉总让人觉得在社会上也是这样向上爬的。”
“真是一样的?”
他们大多比她小,即使年龄差不多的也是一路读到博士,没到社会上实战过,于是有人好奇道:“真是一样感觉?那对于未来我好想也没那么恐惧了。”
心愉打破说话者幻想,“不过要脏得多。”
“啊!”对方立马哀嚎。
有时候她一人来到攀岩馆练习,人多了思维总不能集中,会被众人三言两语分散,一个人能静下来想些事。
这一次她好像想得有点多了,手臂没使上力气,脱手,落下,即使有安全设备也有那么一点点恐惧。
坠到最下方时,一双手按住了她肩膀,是他。
这一刻心愉又柔软了,谁不想往下坠落的时候能有一双手把她接住呢?
但他一言不发,只把她接回家。
到家后躺床上没多时,久违的电话铃响起,她身体反应的速度比她意识想得更快,就像她实际对他的渴望也比她自认为的那样更甚。
他冷冷的还带着点气说:“以后每天晚上十二点后监督我刷牙!”
心愉笑了,他多可爱,总能让让自己笑,她还在贪心什么?世上又有多少男伴能时时让身边的女伴笑?
即使能,又有多少男人愿意花这一份心思?
心愉小声答应他说:“好。”
心愉不知道的是,电话另一端那个人这段时间也有好好反思自己,他有点开窍地想,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满不外乎是钱或是爱,霸道点的两样都要,她想霸占自己给她就好了。
他希望心愉能明白他话背后的意思,意思是我以后会在每晚十二点之前归家
每晚十二点代表什么含义?
代表着旧的一天的结束和新的一天的开始,代表着我会在一天结束时和一天开始时都陪在你身边,代表着无论中间过程如何,首尾我总是陪着你的。
首尾都属于同一个人,这是他一个挚爱自由的人给生命里另一位挚爱做出的最高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