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程澍,不是什么合约关系,也不是债主和赔偿人。你可以主动亲近我,可以自然一点,可以堂堂正正地做我的男朋友。”
那一刻,程澍的喉结轻轻滚动,眼眶都微微发热。他将游稚轻轻搂进怀里,低声在他耳边道:“好……我会学着做得更好,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话音刚落,他突然大胆了起来。
这个房间是总统套房,浴缸是特别定制的,足够同时容纳五个人在里面泡澡,几乎像个袖珍泳池。
水声荡开一圈涟漪,他的动作小心又笃定,耳根却已经悄然染红。他将下巴轻轻抵在游稚肩头,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脸颊,又往上滑了些,亲吻他微微泛红的耳廓。
游稚微微一怔,似乎还没从他的动作里反应过来,但下一秒,他就清晰地感觉到了——程澍起了反应。
那种生理性的悸动贴着自己,隔着水流与体温传递而来,格外明显。
他原以为自己会觉得很累,却意外地没有排斥,反而……有点想再要一次。
昨晚是他们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□□,没有发情期带来的躁热与本能驱使,没有信息素浓度失控的诱导,一切都只是因为“想要”——那种由纯粹欲望所引发的亲密,带来的是一种游稚从未体会过的愉悦。
那是一种彻底放下克制之后的、源自身体本能的满足。
他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经过昨晚第三次互标后,他们已正式成结,腺体之间形成了稳定的通道。
信息素短时间内无法再进行释放,彼此的腺体正处于恢复与同步阶段,反而让他们迎来了罕见的、彻底剥离本能牵引的宁静——这段时间的亲密,是不掺杂任何外力的清醒结合。
游稚半闭着眼睛靠进对方怀里,水面因两人靠得更近而轻轻荡漾开来。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逐渐与程澍的重合,像两道频率缓缓重叠的信号。
“……你在看我吗?”他低声问。
程澍轻轻应了一声:“在。”
“那你还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