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嶠初為劉琨使來過江。於時江左營建始爾,綱紀未舉。溫新至,深有諸慮。既詣王丞相,陳主上幽越,社稷焚滅,山陵夷毀之酷,有黍離之痛。溫忠慨深烈,言與泗俱,丞相亦與之對泣。敘情既畢,便深自陳結,丞相亦厚相酬納。既出,歡然言曰:“江左自有管夷吾,此復何憂?”
是月也,继长增高,毋有坏堕,毋起土功,毋发大众,毋伐大树。是月也,天子始絺。命野虞出行田原,为天子劳农劝民,毋或失时。命司徒巡行县鄙,命农勉作,毋休于都。
…相关:失眠的左耳、cos水月的我打算追寻真善美、全员崩坏后我靠作死成了万人迷[穿书]、呆萌小师父又被撩、穿成变态女二的快活日子、墨镜啊墨镜,谁才是世界上最皮毛柔顺的仓鼠?[综]、当我成为网红、待春归,莫自哀、如果可以我不要在遇到你、溺于心动
陳仲舉嘗嘆曰:“若周子居者,真治國之器。譬諸寶劍,則世之幹將。”
潘嶽妙有姿容,好神情。少時挾彈出洛陽道,婦人遇者,莫不連手共縈之。左太沖絕醜,亦復效嶽遊遨,於是群嫗齊共亂唾之,委頓而返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