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杀了他。

一句话回荡在她脑中。

她想杀了十九龙，这是确实的。

凌晨的夜里，沈厌要回了自己的行李箱，来前她就能预料到他们会查看她的行李箱，她也就只放了些普通物品。

最特别的，她拿了个陈炽平常抽的烟。

大学的时候她就把烟戒了，因为她的外国老师说：一个烟民就是一个难医的患者。

她还是不服。

她低眸，从盒里抽了支烟出来，熟练的点烟。莫名地呛。

前面带头的封启闻见声音觉得奇怪，“还有心思抽烟？”

她面无表情掸了掸烟灰，说：“我只怕死，既然死不了我就无欲无求了。”

他没再回话。

穿过一片黑暗，到达这里最豪华的别墅。

沈厌突然停了步子，问：“你带我见谁？”

“我父亲，这里的领头人。”

她瞳孔随着轻颤，有些难以相信。他所说的，难道是闻名的十九龙？

她嘴唇轻颤，试探地询问：“我怎么称呼？”

封启看她，突然笑着说：“别叫哥了，叫他龙叔吧。”

龙…果真是。

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见到他了，他一定是有着目的。

沈厌想要套出他的真实姓名，问：“他姓龙？那你为什么姓封？”

他解释：“代号。”

终于，进到了别墅里面。

沈厌抬眼看，看到客厅中心坐着那位穿着马褂的男人。

整愣了下，她缓缓开口：“龙叔…”

十九龙在此时转过了身，笑着看她。那种笑，并不和蔼，而是充满了怀疑的一味。

她又是一怔，随即故作镇定看着他。

十九龙问：“你和警察什么关系？”

沈厌说：“我如果是警察，您觉得我能出现在这么？”来送死是么？

十九龙又一笑：“阿启不是说你胆子很小么？”

沈厌眼底愈来愈黑，反问：“您不会杀我，不是么？”

G！

“你是留学回来的歌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