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誓如果不是现在正位于蝙蝠窝中心，他下一秒绝对会把他可怜的老父亲沉进哥谭湾。

至此，蝙蝠洞内，除了明智地缩进角落，但也在经历头脑风暴和家庭信任危机的提摩西·德雷克-韦恩外…

无人幸存。

你问我？当事人们显然没忘记我这个罪魁祸首。

布鲁斯对我露出一个狂笑看了都要跑路的笑容。

“停！在我死之前让我把这道题答完！”我垂死挣扎，在布鲁斯即将像拎猫一样拎我的衣领之前喊出答案。

“答案是C！”

我忘了一件事情，我无论说谁都他·妈·的活不了。

因为这是一个单选题，四个选项中的三个包括题目本人都在我身边：）

FUCK BATMAN.

迪克已经从操作台上悄悄摸起了甩棍，看起来很想爆锤一顿布鲁斯；杰森暗搓搓检查着装备，准备在蝙蝠洞重演红头罩大战蝙蝠侠，但在那之前他们都盯着我，显然在等我一个解释。

我额边划过一丝冷汗。

“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下，伊洛斯…少爷。”在场唯一一个没语言错乱的管家侠冷静地问道，我为这熟悉的称呼怔了怔。

我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阿福还愿这么称呼我，也许是因为他不知道我曾害死过谁，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神奇——他永远能看清谁深爱着这个家。

“我不认为这只是一个…玩笑，”他轻飘飘的略过几个词汇，我却感受到了让我汗毛直竖的“寒意”，“或许…”

这股寒意可以代成布鲁斯即将被掀被子，提姆的咖啡里加了镇静剂，迪克的面前摆上了华夫饼，杰森的可乐被换成了蔬菜汁…

我当机立断打断了阿福的话，“事实上，”我用我最诚恳的眼神看向他们，甚至试图不要脸地靠着幼崽的外表卖萌来换取存活几率，“我可以解释，真的。”

“所以能放我下来吗，布鲁斯。”

“还是不了，”他用轻柔又甜蜜的，布鲁西宝贝的专属声线，在我耳边宛若恶魔低语。

他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眼神，低低笑了几声。

“现在，”他无缝切换成蝙蝠侠的声线咆哮着，“告诉我们全部。”